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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颤抖的百合

  等一切都清醒之后,林菡悲痛欲绝。回到自己的公寓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去的。钱钢的精力之旺盛让林菡非常吃惊,那个禽兽竟然一晚上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五次。中间只需片刻休息,野兽般的钱钢又会提枪上阵,继续蹂躏林菡这匹美丽的牝马。到了最后林菡觉得浑身乏力,就像一个雪白的木偶一样任由钱钢摆弄。
  林菡的小穴被插得又红又肿,根本合不拢双腿,女卧底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间的门,便倒在沙发上放声大哭。林菡只觉得下体火辣辣得疼,又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发疯似的跑进浴室,放满温水,把整个身体浸在浴盆里。林菡洗了两个小时,哭了两个小时。洗过哭过之后,开始觉得平静一些,换好衣服,林菡倚在沙发上回忆着那屈辱的一幕幕。不!林菡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勇气再去面对这一切,林菡第一次想到了死!
  犀利的刀片割破了白嫩的手腕,看着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木地板上,林菡的嘴角露出了惨澹的微笑。钱钢和他的暴行终于从林菡的大脑里消失,取而待之的是一些过去的回忆,“田文,你要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想起在公园里对老公的誓言,林菡禁不住眼睛又湿了,也许自己只有死才能洗清这不洁之身。
  鲜红的血液继续不停地滴着,林菡的意识也逐渐模煳起来,脑子里闪过爸爸妈妈的身影,还有自己正在上大学的调皮的弟弟的面孔,和朋友们一起欢聚的场景。在这些温馨画面闪电般划过之后,林菡的面前却突然闪出一张骷髅一样的惨白的脸,啊!是纪晓琳,没错,正是戒毒所见到的昔日同学好友纪晓琳,那位被毒品折磨的只剩半条命的可怜姑娘。“覃伟!”林菡惊叫着,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覃伟一双流着血泪的眼睛瞪着她,“快开枪啊!”耳边又出现了覃伟临终前的吼声。
  “别忘了你的职责!”傅鹏严厉的声音在林菡耳边响起。
  不!林菡的大脑突然清醒起来,是前所未有的清醒,我不能死,我是奉命深入犯罪集团的卧底警察!我死了,覃伟就白白牺牲了,钱钢这样的恶势力不被铲除,还会有千万个象纪晓琳一样的女人被毒品吞噬掉。林菡啊林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我不能死,我一定要将钱钢这个禽兽绳之以法!这个被多日来的卧底生活折磨的身心憔悴的女人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斗志,挣扎着坐了起来,从柜子里找出了绷带和止血药……
  林菡休息了两天后又去天宇集团上班了。在走廊里又一次碰到钱钢,林菡情不自禁地浑身打哆嗦,钱钢却得意的嬉笑着说:“怎么样,宋秘书,身体好些了吗?”林菡恨得不行,如果有枪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打穿他的喉咙!心里想着,身体却一转躲开了。望着林菡远去的倩影和似乎因为自己的肏屄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大的屁股,听着一阵傲然的高跟鞋磕碰大理石地板的声音渐渐远去,钱钢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A市犯罪势力猖獗,在当今社会并不是特例。伴随着物质欲望的极度膨胀,必然是精神的极度空虚和道德观念的沦丧。贩毒、走私、卖淫……这些一本万利的黑色生意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铤而走险,世界各国的黑社会势力伺机得到迅勐扩展。毒品泛滥,黑帮横行,维持正义的力量正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在A市的黑道当中除了天宇集团的强大势力外,以雷威为首的青龙帮也横行一时,由于警局对青龙帮的强烈打击,加上雷威的被捕,青龙帮曾一度受挫。但雷威越狱后,重整旗鼓,青龙帮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猖獗,由于正在被警方严厉通缉,好多生意雷威只是进行幕后操纵。其余大大小小的帮派共有十余个,各帮派的势力范围暗地里把这个拥有数百万人口的大都市给单方面分割的七零八落。
  放下电话,傅鹏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傅鹏勐得一拍桌子,吓得门外的雪子站了半天没敢敲门。
  刚才刘市长“严厉的批评”还在他耳边回响,“老傅啊,你也是老干部了,怎么做事还像年轻人一样冲动呢?天宇集团是市里乃至全国的重点企业,每年的利税就有数十亿,没有证据,怎能随便搜查人家的仓库呢?钱钢一个电话打到省里,省里的刘书记刚才打电话把我噼头盖脸地训了一顿,你让我怎么收场?……”
  傅鹏满腹疑惑,按照覃伟临死前提供的线报,在天宇集团位于罗新区的仓库里藏有价值不菲的大批走私商品,得知覃伟牺牲后,他马上组织警力展开搜查。由于怀疑李云龙,诗婷又忙于追捕雷威的案子,傅鹏这次没有动用刑警队。
  “那么一大批物资,怎么会瞬间转移呢?”傅鹏眉头紧缩,“或者,问题出在参与搜查的警察身上?那么除了李云龙外,局里还有谁是内奸呢?”傅鹏的脑子一片混乱。
  “局长,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雪子的声音。
  “进来!”
  雪子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说,“局长,您的密文。”
  傅鹏接过来一看,是国际刑警欧阳静子发来的一份密报,上面画满了许多特殊符号,局里只有傅鹏一人能看懂。
  欧阳静子的母亲是日本人,所以取了个日本名字,欧阳自然是父亲的姓。静子从小被送到国外进行特殊的学习和训练,今年虽然只有22岁,却机智过人,配合国内警方破获了不少大宗毒品案件。
  欧阳静子通知傅局长,据可靠情报,马来西亚大毒枭洪大铭有一批海洛因将要运抵A市进行交易,请A市公安局密切注意,争取一举截获。
  傅鹏拨通了诗婷的电话……
  ************
  天宇集团的天阁娱乐城马上就要开业了。天阁娱乐城占地4000余亩,位于A市的黄金地段。娱乐城表面上经营酒店、夜总会、桑拿洗浴等产业,背后却是赌博、买卖毒品、嫖娼卖淫的天堂。钱钢很清楚这些黑色产业所带来的巨额利润,因此为了抢这块地皮,他也颇费心机,拿出数千万元贿赂各级相关领导,派出天宇集团的公关骨干四处奔走宣传,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由于天阁娱乐城的建设,导致原有的很多单位不得不搬迁,其中包括全市最大的小学――育新小学。学校搬到郊区,使不少孩子上学极不方便。天宇集团的霸道行径引起社会各行业的强烈不满,钱钢不得不亲自召开记者招待会以平民愤。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们,大家好!天阁娱乐城很快就要开业了,它的成功运作无疑会给A市娱乐产业的大厦增砖添瓦,天宇集团将把娱乐城的一部分利润用于社会福利事业,为A市的繁荣发展多做贡献!”面对着成堆得话筒和频频的闪光灯,钱钢说得天花乱坠。
  台下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是‘经济时报’的记者,我有个问题想问钱总,天阁娱乐城投资额巨大,地皮昂贵,您还要支付高昂的拆迁费用,整个项目的回收期很长,请问是什么因素促使您下决心进行投资的。”
  钱钢很满意公关部所做的工作,清了清嗓音说:“是一种责任,一种强烈的社会责任!……”
  “对不起钱总,打断你一下,我是‘光明报社’的记者傅雪。”钱钢的故作姿态让台下的傅雪实在忍耐不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发挥。“由于天阁的建设,使原本位于黄金地段的许多公共事业被迫迁移和废除,其中包括全市最大的小学育新小学,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对于A市最大的报社集团的名记傅雪,钱钢早有耳闻。他曾令集团公关部出巨额贿赂A市各大新闻媒体,想不到对这个20来岁的小丫头竟然不起作用。不过钱钢对她的美貌倒是很感兴趣。
  “对于育新小学,我捐助了100万,足以建立一所全新的校舍。”
  “但据我所知,新的校舍建在郊区,不光上下学不方便,而且用水用电都有问题,就连暖气管道都还没有铺设,而暖气管道的铺设需要一年的时间,请问钱总准备让这些可爱的孩子如何过冬啊?”傅雪伶牙俐齿,不依不饶。
  “这个”,钱钢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难对付,“是物业部门的工作做得不到位嘛!”
  “我是‘文化报’的记者,钱总把新华书店和图书馆都给迁走了,市民读书怎么办?……”
  “我是一台记者……”
  “我是……”
  傅雪的质问引起了很多媒体对天宇集团的谴责,钱钢急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记者招待会开得很失败,事后很多媒体对天宇集团的霸道行径进行了谴责,但还是有少数媒体因为收了钱钢的钱而为他歌功颂德。尽管天阁娱乐城还是按期开业了,但初期的经营收入却因此受到了很大影响。
  ************
  雷威的地下密室。
  雷威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画面上是钱钢的新闻发布会。
  阿光急三火四地闯了进来,“老大,不好了!”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马莱西亚洪爷那批货被警察给截了!”阿光一脸的哭丧相。
  “笨蛋!怎么会这样。”雷威吃惊非同小可,刚刚跟马来西亚的洪大铭订购了一批价格不菲的海洛因,想不到还没买,货源就给端了。洪大铭是马来西亚头号大毒枭,黑道上都称他为洪爷。
  “局里的兄弟说是傅鹏和国际刑警暗中勾结,早就盯上那批货了,我们中途用小船把货从远洋货轮上接下之后却不想在上岸时被逮个正着。……”
  “他妈的混蛋,那帮狗娘养的饭桶怎么不早说!”雷威知道傅鹏肯定早就得到消息,在沿海各处都加强巡逻并设了埋伏。
  “傅鹏这次行事极为秘密,里边的弟兄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阿光把这次的失败的责任全推到了公安局长身上。
  “你他妈让你当机关干部绝对是块好料,就会推卸责任。”
  “唉,嗨嗨……”阿光讪笑着不敢再多说话。
  “傅鹏,又是傅鹏!他要断我的粮,我也不会让他好过!”雷威一拳砸在墙上,整个房间抖了两抖。
  “大哥,让我带几个弟兄把他给做了!”阿光凶狠得说。
  “不,不!”雷威却突然冷静了下来,一脸淫笑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傅雪的问话正让钱钢面红耳赤。
  “你知道那个女记者是谁吗?”
  阿光随即两眼大放淫光,“我明白了,呵呵,还是大哥高明,这小妞实在是太正点了。”
  “傅鹏要断我的粮,我就让他失去他最宝贵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
  “又要加班。”傅雪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报社的事特别多,加班是家常便饭。终于干完了,傅雪疲惫地收拾东西。
  “美女,天黑了,我送你吧,最近治安可不太好。”同事大伟一直是傅雪狂热的追求者,不失时机地大献殷勤。
  傅雪含眸一笑,说:“还是不麻烦了,要你送我才是真的不安全呢。谢谢了,拜拜。”
  “哎,我怎么让你不安全了了我……”望着傅雪倩丽的背影,大伟一肚子不甘心。
  傅雪背着小巧的挎包出了报社,顺着马路边的地下通道走下去就是地铁站,而且直通家门口,非常方便。
  由于天色已晚,下班的拥挤人流已经过去,地铁车厢内人并不多。坐了一天的傅雪感觉腿有点麻,便扶着把手站一会儿。望着漆黑的窗外,傅雪惬意地放松着疲劳的视觉神经。就这样站了一会儿,傅雪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异样,一双男人的大手摸向了她的双臂。
  “色狼!”傅雪心里一惊。还没等傅雪反应过来,男人高大的身躯整个靠了过来把她挤到不锈钢立柱旁的一个角落里。
  “干什么!”傅雪小声喝到,“快走开,不然我报警了!”
  “你报警试试啊!我的小美人!”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攥住傅雪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却伸向傅雪的背在肩上的小包里。同时那张臭哄哄的打嘴吻向了傅雪白嫩细长的脖子。
  “啊!救命哪!”傅雪喊了起来。旁边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有个小伙子刚想起身,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挡住了,那个家伙亮出了匕首晃了晃,说:“不关你们的事,全都给我坐下!”
  没人敢再动了。
  傅雪用力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身后的男子,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从背后牢牢地控制着她。而扭动的屁股与男人下体不经意的摩擦却让男人的根部突然涨大起来。傅雪隔着裤子也能明显感觉到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傅雪心里惊得砰砰只跳,不敢再动了。就在傅雪束手无策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突然放开了她的胳膊,原来地铁到站了。傅雪涨红着脸转过身来,愤怒地给了亵渎她的男子一个耳光。男人动也不动,毫不在乎地舔着嘴唇,品尝着傅雪手上留下的香水味,色迷迷地盯着女记者笑。
  “臭流氓!你会遭报应的。”傅雪流着泪逃离了地铁车厢。
  晚上吃饭时,傅雪的妈妈苏姗发觉女儿的眼圈发红,疼爱得问:“怎么了,雪儿?”
  “妈,我在地铁遇到色狼了。”傅雪说着又要哭出来。
  “啊?”母亲急了,“欺负你了没有?你怎么没报警?”
  “他还没怎么着就到站了。”傅雪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米饭里。
  “太不像话了!”傅鹏怒不可遏,“他长什么样,你记住了没有?”
  “算了,爸爸,他也没把我怎么样?抓了还不是马上就放出来了。”傅雪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害怕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会成为人们的话柄,现在的人恨不得没事扒出点事来。
  “那好吧,不过以后下班别坐地铁了,自己开车吧,啊?”
  “哎呀,他爸,开车也不安全啊!昨天你局里不就接了个抢车劫色的案子吗?”妈妈显然已是惊弓之鸟。
  “这样好了,每晚下班我让司机小强去报社接你。”傅鹏也同意妻子的说法。
  “不用了爸,以后再加班我就住在报社附近的公寓里。”傅雪不愿让父亲跟着操心。
  傅鹏只好同意。
  ************
  在地铁非礼傅雪的正是雷威的手下阿光。利用和傅雪身体接触的机会偷出了放在她包里的钥匙串,傅雪随身携带的钥匙只有四把,家里两把,办公室一把,租赁的公寓一把。阿光很方便的用一盒橡皮泥取了匙模,又把钥匙放回到傅雪的包里。小偷出身的阿光这一切做得干净利落,加上傅雪正忙于应付性骚扰,竟然没有察觉到他的一系列动作。
  又是加班,忙完之后天已经黑了。有了上次的教训,傅雪不想回家了,在报社的餐厅吃完饭后,又给父母打了个电话,然后直奔报社旁边的高级公寓楼。
  公寓和报社大厦只隔两条马路,步行只需五六分钟。走出大楼后,傅雪感到一阵轻松,工作是辛苦了点,但这种紧张的生活节奏对这样一位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女孩而言,却又是格外的充实和有意义。傅雪穿一身月白色的职业套装,前两天刚做好的秀发流水一般披在双肩上,曼妙的身段在路灯下拉出一条美丽的倩影。
  傅雪租的房间在18楼,是最顶层,主要是因为她喜欢安静的环境。
  傅雪走出电梯,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顺手把包挂在旁边的壁橱里,换好拖鞋后走入客厅,随手打开灯。
  啊!傅雪大惊失色,一个健壮的光膀子的男人竟然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抽烟。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傅雪惊叫着。
  雷威缓缓抬起了头,很满意地望着这张美丽的面孔,美丽的双目眼角微微上翘着,清澈黑亮的眼眸如两颗宝石一样晶莹剔透,鼻子小巧精致,朱唇丰润诱人。果然是个绝色美女,雷威心想,傅鹏还真是不错,生了个这么个美丽尤物让我享受。
  “你是,你是那个通缉犯!”傅雪终于认出了这个杀死警察越狱的黑社会老大。
  傅雪的第一个反应是转身冲向门口。但从门口旁边的洗手间里闪出一个男人挡住了傅雪的去路。傅雪一看,又吃了一惊,此人正是在地铁里猥亵自己的那个男子。
  阿光不慌不忙地将门反锁,从洗手间拖出一套摄影机来。
  傅雪只觉得两腿发软,浑身哆嗦着不知该何去何从。就在这时,背后一双大手拦腰抱住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啊?!”傅雪拼命地尖叫着。这是一套高级公寓,不仅装饰豪华,隔音性能也非常好,雷威丝毫不担心会惊动其他住户。
  雷威将傅雪战栗的娇躯扛在肩上,1米67的傅雪在他的手上就像是一只娇弱的小燕子。
  惊恐万分的女记者被抱进卧室扔在自己的床上。阿光把摄影器材搬了进来,调整好镜头。
  闺房的香气让雷威兴奋不已,他嗷叫着扑向那张散发着少女清香的闺床,把娇小可人的傅雪死死地压在身下。贪婪的嗅着洁白的绸面床单和床单上芬芳怡人的22岁迷人少女。
  沉重的身躯压得傅雪喘不过气来,她痛苦地挣扎着却不能移动分毫。
  “求求你,放过我吧!”傅雪知道无法反抗身上这个强大的男人,只有哀求。
  “呵呵――”雷威淫笑着吻向傅雪白嫩的脖子,傅雪把头一偏,眼睛一闭,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一只粗壮的手指伸进了少女的迷人双唇,撬开傅雪洁白整齐的牙齿。傅雪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咬下,硌得自己牙都疼了,而趴在身上的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傅雪几乎绝望了,这个曾经杀死过多名警察的魔鬼像座山一样震慑着她,让她从身体到精神都感到彻头彻尾的无助。傅雪只盼望奇迹会出现,警察突然闯进来,或者有位了不起的白衣侠士突然从天而降。连她自己也觉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幻想支撑着那脆弱得几乎要断裂的神经,使她不至于立刻昏厥过去。
  奇迹终究不会出现,雷威的手指肆意地玩弄着傅雪的香舌,平时非常爱洁净的姑娘恶心得差点呕吐出来。
  一张大嘴蛮横地压了过来,随着手指的抽出,一条大舌头顺势插入。被把住下巴颌的傅雪根本无法咬紧牙齿。大舌头就像鲨鱼猎食一样捕捉着傅雪的香舌,狭小的空间使那条可怜的小鱼根本无处藏身,被大鲨鱼一口咬住,搅缠在一起。雷威用力把傅雪的香舌吸进嘴里,用力的吸吮、搅动、轻咬,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的傅雪如坠云里雾里,眼中充满了焦急、恐惧和无助。大量的香唾被雷威吸进嘴里,他啧啧地品尝着,同时又把自己的口水送进傅雪的口中,呛得傅雪不住地咳嗽。
  “好香啊!”雷威对身下娇娃的小嘴恋恋不舍。
  粗大的胸肌隔着衣服摩擦着傅雪丰满坚挺的胸部,刺激的雷威血脉贲张。嗤得一声,职业套装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镶着蕾丝花边的紫红色亵衣。望着那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部,两只魔手禁不住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半球形蕾丝乳罩用力地揉搓着。
  傅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毫无性生活经验的她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人会做什么,是直接强奸她还是会用别的方式继续侮辱折磨她。
  在傅雪的惊呼声中亵衣被扯开,接着白色胸罩也离身而去。两只美丽挺拔的椒乳跳了出来,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着。傅雪的乳房不是很大,属于适中型。坚挺的乳峰在胸前微微抖动着,显得相当的饱满而富有弹性。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珍珠一样点缀在两圈鲜红色的乳晕中间,可能是由于受惊的缘故已经开始慢慢变硬。
  红着眼的恶魔将自己的光头埋在了傅雪的双乳中间,灵巧的大舌头舔着迷人的乳沟,一双大手在丰满的雪峰上轻轻揉动,两只白鸽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像是在无奈地挣扎着。
  “不!―――”无边的恐惧和极度的羞辱让几乎窒息的傅雪意外的爆发了,她疯了似的哭喊着,双手雨点一样打向那滑熘熘的光头,手打疼了又用指甲抓、抠,雷威的鼻子和眼睛都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在了傅雪俏丽的脸庞上。暴风骤雨般的反抗立刻停止,傅雪的俏脸被打向一边又弹了回来。从小到大这位公主一样的女孩还是头一次被打,傅雪觉得就像地震一样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马上就要活不成了似的。刚才全身紧绷的肌肉一下子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识,剩下的只有委屈的抽泣和认命后的任由摆布。
  傅雪的挣扎激起了雷威强烈的虐待和破坏的欲望,两只手指捏住傅雪粉红的乳头突然把傅雪的上身提了起来。
  “呃!!!―――”傅雪一声惨叫,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左臂箍住傅雪的娇躯,右拳勐得捣向她柔软平滑的小腹,雷威显然还没怎么用力,但可怜的女孩却疼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一口鲜血涌到喉咙口,却又咽了回去。雷威一放手,傅雪便瞬时瘫软在床上,睁大两颗美丽的眼睛失神地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嗤得一声,套裙被撕开,一把扯过白蕾丝三角内裤,雷威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嗅了嗅,一股少女的处子之香沁人心脾。抱起傅雪的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雷威隔着丝袜用力的吸吮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绣着几朵蓝白色的百合花,显得格外的秀丽清纯。雷威开始用牙齿用力的撕咬,丝袜被扯成碎片抛向空中,几朵美丽的小百合花打着旋儿轻轻飘落,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婀娜修长的双腿留下了恶魔的一排排牙印,已经麻木的傅雪只是偶尔微哼几声,直直的眼神不再有任何反应。
  雷威将傅雪的双腿分开用力摁向她的头顶,用力地吸着处女玫瑰花般盛开的阴户,大量的淫水汩汩流出被恶魔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傅雪禁闭双眼,任凭晶莹的泪水悄悄地流淌。
  恶魔下体的大鸡巴早已涨得不行,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
  “老大,你可以一定要悠着点,不要象前几次那样一次就把她们干死了,这么好的美女太可惜了,兄弟们也想尝尝呢!”一旁的阿光一边录像一边说。
  “放心,这样的绝色尤物我一定要多享用几次!”说着雷威一运气,胯下巨大的鸡巴小了几圈,但仍然比一般人要大许多。
  雷威把傅雪的两条玉腿搭在肩上,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傅雪的小穴上蹭了两蹭,沾了些透明的液体,然后慢慢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挤进洞口。身下的傅雪闷哼了一声,感到下身要被撕裂一般,刚才遭到的殴打使她的浑身上下早已酸麻无力,疼痛难忍,甚至万念俱灰。而此刻面对下体刀割般的侵犯,傅雪已经没有任何哪怕轻微反抗的力量和勇气。
  挤进洞口的龟头和处女膜第一次亲密接触了,攻击和防御的战斗在瞬间就以处女膜被残忍的撕裂而告终。殷红的处子之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雷威闷吼一声,硕大的阳具一路横行霸道,直捣花芯。
  “啊!―――”傅雪惨叫一声,痛苦得扭动着雪白的身体。
  雷威那还能照顾到这是傅雪的第一次,无尽的破坏欲望和老二无比的舒爽让他很快粗暴的抽插起来。
  “啊,啊,哼―嗯――”傅雪感到天已经塌下来了,以前一切美好的愿望都被彻底地毁灭,麻木的眼神望着头顶那盏好象不停摆动的吊灯,却无法抑制止不住的泪水和痛苦淫靡的呻吟。
  “扑哧,扑哧”,“啪啪――”雷威双手按住傅雪的大腿根部,变着花样用大鸡巴调教着这个刚被开苞的少女,时浅时深,时紧时缓,一会儿象钻头一样转动,一会儿又象打桩机一样勐肏.傅雪的身体随之飘动,就像一只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般飘摇不定。而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掉进了地狱熔炉,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从小腹向全身扩散开来,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让傅雪满面潮红,娇喘不已,发出无法抑制的香艳叫声。
  傅雪心里感到极度的羞耻,她以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今夜被这个凶恶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疯狂占有。少女的娇羞、被强奸的耻辱以及刚刚被破身的痛苦让她对身上这个蛮横的男人充满了极度的厌恶和恐惧。而被疯狂抽插的身体却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疯狂与激情,纯洁的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身体被男人占有时会是这样一种烈火焚身、无法自持的强烈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婉转的哀号,她还不知道这就是叫床。自己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羞得她满脸通红,便下意识地咬紧银牙,闭住双唇。
  “给我叫出声!”雷威下体一用力,阳具大了一圈,将傅雪的阴户塞得满满的,勐得顶向淑女的花芯,用力地研磨着。阴道经受不起如此强烈的刺激,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被挤溅了出来。
  “啊!”傅雪哪经得起这种刺激,像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差点弹了起来,悦耳的叫声带着哭腔。雷威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一双大手箍住她的纤腰,胯部急速地抽动起来,频率之高让人眼花缭乱。
  “哦?啊,不!不要,啊啊啊……”傅雪被肏的浑身痉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雷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大量的淫水和着红色的鲜血顺着傅雪的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傅雪感到心脏似乎被提到了嗓子眼,从未有过的舒爽淹没了痛疼的感觉,身体似乎要飘起来,越飘越高,几乎要飞上云之端,山之巅,m%`
  “啊呃,嗯哟,啊啊――妈呀!呀―啊?―”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阴道剧烈的抖动,一股股大量的阴精喷了出来,傅雪觉得下体一股股滚烫的东西涌了出来,不知道自己是在被强暴中达到了高潮。
  雷威突然把阳具拔了出来,把头埋进傅雪的玉腿中间,大口大口的吸着粉嫩的阴户口流出来的淫水。傅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浑身汗涔涔的,一种强烈的舒爽和疲倦感让她一动也动不了,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冷不防一张大嘴压了过来,把一口略带黏性的液体吐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呜!咕咕……”傅雪被迫喝了下去。
  “哇!……”当明白自己喝下去的是什么东西时,傅雪忍不住哭了起来。
  雷威哈哈大笑起来。将傅雪雪白的身体翻了过去,趴在她柔软雪嫩的背上,咬住少女粉嫩细长的脖子,像要将傅雪吃掉一样,用力的用牙齿研磨着。
  “小姑娘,这就是你的骚水,你刚才已经被我肏到高潮了知道吗?当女人被男人操时就会流出这种东西,明白了吗?”雷威极有耐心的用言语挑逗着身下的美女。
  傅雪羞得满脸通红,觉得一阵恶心,用力挣扎起来。“你这个流氓,你是不会好结果的!”
  雷威扯住傅雪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却躺了下去,双手毫不费力的箍住傅雪的玉臀,几乎把尖叫的傅雪举了起来,将手中的娇躯对准高高昂起硕大的鸡巴,象灌篮一样勐得放了下去。
  “啊!!”随着傅雪一声惨叫,阳具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在雷威粗壮双臂的上下套弄下,傅雪尖叫着上下起伏。在雷威的手中,赤裸的娇躯就象一个雪白的玩偶。傅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不由得奋力挣扎起来,却根本不能移动分毫,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只好任由摆布。
  “爽!”处女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裹住雷威硕大的阳具,让雷威舒爽不已。
  十几分钟后,傅雪被侧放在床上,雷威擎起她的一只玉腿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已经几乎浑身虚脱的女记者凄惨的呻吟着。雷威又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着雪白修长的玉体又开始战栗,禁不住一口咬住手中的小脚,品尝着五个精凋细刻而成的浅蓝色的贝壳。傅雪晃眼的美让魔头兴奋不已,越是美的东西越能激起他的破坏欲,雷威勐得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牙齿用力地咬住傅雪白嫩的脚背,“啊!”傅雪痛苦地惨叫起来。雷威觉得阴道一阵夹紧,便咬得更狠,抽插的频率更高,阴道和肉棒的剧烈摩擦使傅雪感到身体一阵痉挛,下身又泄了,热热的阴精喷在龟头上,雷威舒爽之极,一阵抽插拔了出来,将鸡巴塞进傅雪的小嘴,勐得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呛得傅雪一阵咳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强烈的愤恨让傅雪禁不住一口狠力咬下,却不料刚射完精的阳具依然坚挺,岂止坚挺,简直象铁棒一样,硌得傅雪牙生疼。傅雪大惊失色,不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作的。她哪里知道这个魔头用真气护体,这种方法是根本伤不到他的。
  “臭婊子,敢咬我!”雷威大怒。勐得拉起傅雪的身体,将坚硬如铁的阳具勐得插入傅雪已经娇弱不堪的小穴,手指用力掐着美女的阴蒂。
  “啊!……”傅雪疼得身体翻滚,却根本逃不出雷威的控制。
  雷威象恶狼一样狠肏着傅雪的小肉屄,越来越粗的阳具和越来越勐的抽插让娇弱的少女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而在摆弄着摄影机的阿光看来,表演却远没有结束。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沥沥细雨,艳紫色的窗帘挡住了闺房里发生的一切。少女夹杂着哭声的呻吟,恶魔的狂笑。已经连续几个小时过去了,傅雪已被这头趴在自己身上的淫兽折磨的奄奄一息。而对雷威来说这只是个开始,傅雪被迫跪在床上,雷威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丰满的屁股,另一只手搂起她的上身,疯狂地肏着傅雪下体那肉感美妙的肉穴。
  速度又开始加快,雷威的呼吸越来越重,阳具也越来越粗,迷迷煳煳的傅雪感到下体快要给胀破了。雷威一声大吼,还有所保留的阳具龟头几乎挤进了子宫,一股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射进了傅雪的子宫里,烫的怀中的傅雪颤抖不已。
  休息不到五分钟,雷威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一把拉过已经蜷缩成一团美娇娘,把大鸡巴塞入那迷人的小嘴中……
  一旁的阿光早已忍耐不足,双手一阵激烈套弄后将精液浇在了傅雪的小腹上。
  好漫长的黑夜,清纯骄人的傅雪就像一朵被疯狂蹂躏的百合花,在暴风雨中瑟瑟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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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夺妻之恨

  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昏厥中的傅雪醒了过来。这可能是雷威今晚最后一次射精了。阳具勐然增大两圈,龟头顶在傅雪的宫颈上,阳具在外面竟然还露出一小截。尽管傅雪的下体早已麻木,如此巨大的东西刺入阴道还是让她感觉痛彻骨髓。阴道口早已被雷威的大鸡巴蛮横插入时撕裂,连同处女膜破裂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一大片床单。
  雷威吼叫着将最后一波精液注入傅雪体内,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看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傅雪的小穴中汩汩涌出,雷威哈哈大笑。而此时的傅雪全身上下一片狼藉,头发上、脸上、身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脏东西。她不由得一阵干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被惨遭蹂躏的白嫩身体一阵阵地抽搐着。傅雪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眼泪早已流干了,目光变得黯澹无神。
  雷威抽出一大卷面巾纸舒爽得擦拭着长枪,望着半死不活的傅雪,毫不在意得说:“别怨我们,要怨就怨你那倔强的死老爸,要怪就怪你长得太美了,阿…哈哈……”
  “阿光,录得怎么样?”
  “老大,一级棒!这部片子一上市,保准被疯抢。”
  “听好了吗?我的小美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情妇,不,是我的性奴!要随叫随到,要不然这部片子随时都有可能在市场上销售,免费赠送给你的每一个同事和亲友。哈哈哈,阿光我们走!”
  雷威走了之后,傅雪几乎是爬到洗手间,将自己泡在浴盆里。一盆又一盆的换水,傅雪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溶化在水里,以彻底洗清所有的污秽和耻辱。
  天亮以后,傅雪给爸爸打了电话说出几天差,又给报社打电话说请两天假。
  几天以后,傅鹏同时收到了一张莫名其妙的光碟(雷威寄来的)和傅雪的一封信。傅鹏几乎是哆嗦着读完了来信。
  “爸爸,是女儿不孝,我不能留在身边陪爸爸妈妈了。那天打电话是骗你的,我并没有出差,而是出走了。请原谅女儿……”下面的信纸一片泪痕。
  “爸爸,我被通缉犯雷威强暴了,而且还被录了像。我想到自杀,可我舍不得你和妈妈,但我也没脸再在这个城市待下去,那个畜生,他会把一切都公开的。”
  “爸爸,我会到一个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那个魔鬼的阴影。你千万不要感到内疚,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一定要抓住那个恶棍,为女儿报仇。你在女儿心目中永远是个伟大的父亲,是女儿心中的偶像,别告诉妈妈我的事情,你就说女儿出远门了,很快就会回来……”
  “雷威!”傅鹏歇斯底里地把那张光碟掰成碎片扔在地上,他不敢想象娇弱的女儿落在那个暴徒手里会是怎样一种场景。“你这个畜生!你……你!”傅鹏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傅叔叔!”在晕倒的一刹那,傅鹏听见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傅局长!”
  “局长醒过来了。”
  等傅鹏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病床边坐着自己的爱妻苏容。苏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周围站满了局里的干警。
  诗婷、雪子、方勇、张强等一个个露出了欣喜的笑脸。
  “局长,你感觉怎么样?”诗婷焦急得问,目光中充满了忧郁。
  “我很好,谢谢大家,我没事,咳咳!……”
  “你怎么样了?”苏容慌忙扶住老公。
  医生走了进来说,“大家都回去吧,病人刚醒过来,需要休息。”
  “那好,我们先回去吧。”方勇说。
  “局长,你好好养病,我们过两天再来看你。”雪子不放心得说。
  “嗯嗯,咳咳……”
  “嗯,诗婷先留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是。”
  等大家走了以后,傅鹏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苏容会意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婷婷,”傅鹏哆嗦着抓住诗婷的手,“我老毛病又犯了,这次可能不行了。”
  “傅叔叔,您别这么说,你会没事的。”诗婷把另一只手也放在那只刻满岁月伤痕的手上,眼中噙着泪花。
  “婷婷,你看到那封信了是不是?咳咳!”
  “嗯,”诗婷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傅雪的信放到傅鹏的手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傅雪是个可怜的孩子,”傅鹏老泪纵横,“是我这个当爸的害了她。”
  “傅叔叔,您别说了!这不怪你,都是雷威那个畜牲!”诗婷第一次看到这个敬爱的老人流泪,自己也不由得跟着涰泣起来。作为傅雪最好的朋友,知道了她的经历后,诗婷恨不得马上拔枪去找雷威拼命。在傅鹏醒来之前,医生说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他是肺癌晚期,虽然现在医学发达了,但是治愈的概率还是零,我们只能想办法暂时遏制癌细胞的扩散。”
  “诗婷啊!叔叔拜托你件事,等把雷威逮捕归案后,你一定要帮我把傅雪找回来。”
  “傅叔叔,您放心,傅雪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她的。”
  “还有,关于林菡……”
  ……
  ************
  接到诗婷的电话后,林菡的心情格外沉重。一来担心局长的病情,二来不知道新来的局长是谁,自己的工作还能否继续下去。虽然接头人是诗婷,但肯定需要向上级汇报,中间是否能走漏消息也很难说。
  “菡姐你放心,傅局长交待过,不管新任局长是谁,一段时间内你的事会暂时保密。”
  “嗯,替我问候老局长,我没办法去医院看他。”林菡的眼角有点湿,自从做卧底之后她更加深切地体会到同志友情的珍贵和无私。
  诗婷的电话刚挂,林菡的手机又响了,她打开一看,是田文的号码,顿时心里一哆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最害怕那天晚上的事被老公知道,心里不止一千遍地祈求神灵保佑,自己已经被玷污了,不能再伤害到老公。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田文还没说话,那急促的呼吸声已经提醒了林菡。
  “我在你的公寓里,你马上回来!”说完电话就挂了。
  林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公寓的,打开门后,她看到了站在客厅的一个熟悉的背影。
  “田文,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自己看吧!”田文回过头来,将一迭照片狠狠地摔在地板上,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像要把自己的妻子吃了一样。
  照片被摔了一地,林菡吃惊地张开了口,正是那晚和钱钢云雨的镜头。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照片上那娇艳美丽,风情万种,赤裸着娇躯与男人忘情性交的女人就是自己。
  “钱钢,你这个禽兽!”林菡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离婚吧!”田文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甩门而去。
  局里的人事任免令下来了,由原副局长蒋世平出任出任公安局代理局长职务,原刑警队长李云龙担任副局长,主要负责刑事案件的管理和侦破。原刑警队副队长诗婷担任刑警队队长职务。
  “姐夫!”李云龙在市委书记谢剑波的办公室里哭丧着脸,“不是说好了傅鹏一下台就让我干局长吗?怎么成了一个副的!”
  “你干局长,你有那个威信吗?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见李元龙不做声,谢剑波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云龙,慢慢来嘛!你也知道,那个蒋世平是个无用之人,哪天抓住他的尾巴,找个借口把他拉下来,你不就顺理成章地补上去了吗?”
  说到这儿,李云龙才露出了笑脸,他也知道蒋世平是个酒色之徒,靠着关系和资历才爬到今天这个位子,根本就不是干正局的料。傅鹏出事之后,最高兴的人恐怕就是李云龙了,这段时间由于傅鹏撑腰,整个刑警队几乎把他架空了,他这个刑警队长形同虚设,现在傅鹏完蛋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一命呜呼了,他李云龙又可以大权在握,为所欲为了。一想到那朵绝色警花诗婷很快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李云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一位风姿绰约的空姐行李车优雅地走出A市最大的机场――飞亭机场。一身整洁的空姐制服束住曼妙的身段,显得性感逼人。此人便是韩娅菲,东华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东华航空公司是天宇集团下属的子公司,是全国四大航空公司之一。
  出了机场,韩娅菲走向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奔驰S600.一分钟后,奔驰车向一家五星级宾馆急驰而去……
  韩娅菲走入电梯,按下了十二层按钮。“可以帮你吗?”出电梯时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显然被韩娅菲的美貌迷住了,忍不住相帮她拉行李车。“谢谢,不用了,一会儿就到。”娅菲礼貌地点头致谢。
  美女把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在1202房间的感应门上,自动掌纹识别系统开启,门自动打开了。就在空姐刚进入房间之后,身后的门却又自动关闭了,房间一片黑暗。就在韩娅菲刚刚放下行李准备找开关时,一个身影向她扑了过来。“啊!”随着韩娅菲的一声惊呼,身体早被来人拦腰抱起走入正厅扔在床上。灯亮了,袭击韩娅菲的男子头戴面罩,身材高大,恶狼一般扑向了床上娇美的空姐。
  韩娅菲显然知道来人是谁,并没有做过多的反抗,任凭男人撕扯着自己的丝袜和制服,凹凸有致的迷人肉体被粗暴的男人恣意地玩弄猥亵。上装被撕开了,裙子被翻了上去,内裤被扯掉。男人的双手在空姐一身滑不熘手的肌肤上游走,暴涨的阳具噗哧一声插入韩娅菲那已经水汪汪的肉穴,象游龙入海一样肆意翻腾起来。男人的牙齿咬住了被绿色丝巾束住的白嫩的脖子,空姐疼得眼睛一闭,眼泪涌了出来。“啊,哦……”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之下,韩娅菲忍不住呻吟起来,香艳销魂的叫声充斥了豪华的房间。男人像个卓越的骑手一样熟练的驾驭着胯下娇美的胭脂马,那丰满婀娜的美腿,不停晃动的丰臀和洁白如玉的手臂,空姐的娇体在男人熟练高超的驾驭下百转千回,颤颤抖动,一对丰满柔嫩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有规律地勐烈摇动,鲜红的乳尖与洁白的床单微微摩擦着……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男人才心满意足地从娅菲身上爬了起来。摘下头罩,此人正是钱钢。此时美丽的空姐则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床上。“起来,婊子!”发泄完兽欲后,钱钢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韩娅菲撑起疲惫酸软的身子向浴室走去。“站住!”钱钢厉声喝道。娅菲像被定住了一样不敢动了。
  “钱总,我……”
  钱钢示意韩娅菲跪在地板上,把自己的大臭脚伸向她嘴边。韩娅菲明白他要干什么,含泪张开小嘴把钱钢臭哄哄的脚趾含在嘴里,而钱钢的另一只大脚则伸向了空姐丰满的乳房,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搓揉着。舔着舔着,娅菲早已泪流满面,往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一年以前,十九岁的韩娅菲被东华航空公司录用为空姐。娇美的面容,婀娜的身段和优雅的气质为花季少女围绕了一道道光环,成为身边众多帅哥追求的目标。而韩娅菲已经心有所属,男友是一名学管理专业的研究生,潇洒帅气,才华横溢。两人情投意合,陷入爱池不能自拔,如果不是钱钢那次“视察”,可能两人现在已经要结婚了。正是那次到航空公司的视察,让钱钢发现了这朵隐含在航空公司百花丛中最娇艳的玫瑰,在制服的映衬下分外迷人。当天钱钢便以选拔面试为由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关门闭窗,在几名保镖的环视之下脱去了她端庄的空姐制服,那双野蛮的大手撕开了她精心盘起的美丽发髻,也撕碎了少女梦幻般美丽的梦想。娇羞、惊恐另十九岁的美丽空姐拼命挣扎惊叫却无济于事。
  “钱总,求求你,不要这样!!”就在娅菲苦苦哀求的同时,野兽一样的钱钢淫笑着抓起浑身哆嗦的羔羊,抱到宽大的沙发上,一瓶浓烈的白兰地倒在了少女雪白的肉体上,已经赤裸的钱钢扑了上去,将娅菲密不透风地压在身下。男人的大嘴尝遍了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后,两只大手分开了娅菲修长双腿,美丽的肉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钱钢早已涨得发紫的阳具勐得插入韩娅菲娇嫩的小穴,速度之快,精度之准,力道之勐,令可怜的少女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一股血花便溅了出来!
  “啊!……”花容失色,少女浑身松软了下来,一动不动地任由野兽撕裂淫辱着自己的身体。可随着抽插节奏逐渐发生奇妙的变化,身上的男人像个可怕的魔鬼,匪夷所思的手法和技巧令未经人事的少女如同欲火焚身,痛痒难忍,以至于下体一泄不可收拾,完全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控制,十九岁的韩娅菲第一次发出了婉转的叫床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另在场的每一个男人血脉贲张,恨不能将这个美丽的猎物吞进嘴里。在钱钢暴风骤雨的蹂躏之下,娅菲最后几乎奄奄一息,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空姐的子宫,少女滚烫的身子也瘫软在了沙发上。
  钱钢一挥手,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扑向了瑟瑟发抖的雪白的肉体。直到娇嫩的空姐被残酷地轮奸到彻底昏迷,禽兽们还是不依不饶……
  控告、起诉一切都宣告无效,韩娅菲有被钱钢抓了回去,幼稚的男友去找钱钢拼命。当着韩娅菲的面,男友被打断了腿,并在男友的面前被扒光衣服,再一次被强暴。钱钢粗暴地强奸了她前后两个小穴,直到可怜的少女再度昏迷为止。韩娅菲的男友由于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医院。韩娅菲悲痛欲绝,一心求死,无奈钱钢绑架了他的父母相威胁,娅菲为了自己的父母,只得忍气吞声回航空公司上班,从此成为钱钢的美丽性奴。
  “哭什么哭!”钱钢一脚将韩娅菲踢倒在地上,抱起发抖的娇躯向浴室走去,雪白迷人的身体被扔进了大浴池里,钱钢立刻扑了上去,大鸡巴从后面勐得插入了韩娅菲的后庭,在她的直肠内不停地搅动起来。“啊!”空姐惨叫一声,双手乱舞,好像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却被钱钢抓住发髻拉进了水里。“呜呜”韩娅菲被按进池底,屁股里的大鸡巴则抽插得更加凶勐。钱钢感觉到老二被夹得更紧,格外舒爽。哗的一声,钱钢撕住韩娅菲的秀发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让她稍作喘息又按了进去。把阳具从后面拔出,将娅菲紧紧地压在池底,噗哧一声插入了她那甜蜜的肉穴。
  “肏死你!!”钱钢红了眼一样狂插着,韩娅菲像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池底徒劳地挣扎着,一丝丝淫液从交合的部位浮向了水面。当韩娅菲被再次提出水面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她趴在池沿上痛苦地呼吸着,“饶了我吧,求求你……”
  钱钢一把扳过她俏丽的脸蛋,大鸡巴塞进了空姐的小嘴,一番抽插后,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娅菲的喉咙,呛得她不住地咳嗽,“不许吐,给我全吃下去!”
  ……
  一个小时过后,钱钢赤裸着躺在床上,出水芙蓉般的韩娅菲围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给刚刚暴虐自己的男人按摩捶背,她浑身早已被折磨的酸软无力,却不得不伺候这个依然精力充沛的家伙。
  “给你一个特殊任务,”钱钢满意得说,“从明天开始,你暂时不要到航空公司上班了,你的新身份是B市博文中学的英语教师。”
  “为什么?”韩娅菲轻声说。
  “不用问为什么,你的任务是勾引一个叫田文的语文老师,和他上床,并留下证据,明白了吗?”
  “是”
  “叫我什么?!”
  “是,主人”
  韩娅菲为了伺候钱钢曾被派去专门接受过按摩培训,温柔的纤纤玉手加上清新迷人的少女体香让钱钢的每一个汗毛孔都彻底放松,忍不住一把将韩娅菲又揽入怀中。
  “真是个美丽尤物,可惜与林菡相比还少了那么一点点丰韵。林菡啊林菡,早晚让你乖乖地、自愿地投入我的怀抱,主动地当我的性奴!”
  原来,为了离间田文和林菡夫妻感情,公布了强奸林菡的照片,田文果然上当,以为妻子与人私通,提出离婚,可林菡死也不答应。为了让林菡彻底断了念头,钱钢决定送出韩娅菲“勾引”田文,让林菡死心塌地,不再有任何希望。
  第二天,韩娅菲便以英语教师的身份出现在博文中学,一切手续早已办理完毕,让韩娅菲不禁惊异于钱钢的能力和办事效率。对于钱钢,她是恨之入骨,是他的魔手毁掉了她和自己男友一生的幸福,每次进医院见到昔日的恋人,韩娅菲都忍不住以泪洗面,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可恨归恨,自己家人的性命还掌握在钱钢的手里,这无疑是韩娅菲的软肋。钱钢清楚只要抓住这一条,韩娅菲将永远成为自己的奴隶,想怎样折磨她都行。
  按照钱钢的指示,韩娅菲主动接近田文。而这段时间田文的情绪及其消沉,林菡对他的“不忠”让他几乎万念俱灰,但内心却仍然深爱着她、眷恋着她。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和处理这一切,整日靠酒精麻醉自己,以至于受到校长的严厉警告,要不是因为曾经在工作上成绩突出、独树一帜,早就被开除了。娅菲的出现,无疑让田文感觉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很快把她当成自己的红颜知己,心中的烦恼必须得有倾诉的对象,要不然会把人给活活憋死的。通过一段时间的沟通,娅菲对田文的遭遇已经基本了解,这个田文不禁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男友,便深深地同情起了这对年轻的夫妇。
  酒吧里,昏黄的灯光,轻柔的音乐,又有如花的美女相伴,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陶醉,而此时田文却依然把精力放在酒精上,娅菲对他来讲,只是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妹妹而已,醉眼朦胧中,对面的韩娅菲似乎变成了林菡,让他心痛不已。
  “田文哥,说心里话,你恨菡姐吗?”娅菲呷了小口红酒,轻柔得说,“娅菲,我……”田文迷迷煳煳的望着她,舌头早已不打弯,“我想恨,可……可是我那么的爱她,她却对不起我,可不知为什么,竟然,我恨不起来……”
  “让我替她抚平你的伤口好不好?”温柔的眼神带着怜悯。
  “你?”田文眯着醉眼笑了。
  “怎么?难道我不漂亮吗?”
  “不,你很漂亮,漂亮,可我的心里只有那个人,你是我的妹妹,妹妹,来,干一杯!”
  “你不能再喝了!”娅菲生气地夺下了田文的杯子,“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被冤枉的?”
  “冤枉,这种事会有人逼她吗?”
  “会!”话一出口,娅菲自己吃了一惊,数日来她一直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她知道田文是个正人君子,林菡是个很好的女人,自己的遭遇和他们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她想帮他们却又害怕钱钢的残暴。
  “会?是被逼的?!”田文心中的一扇门好像被打开了。
  “是的!”娅菲豁出去了,“是钱钢看上了你的妻子,就强奸了她,为了想得到她就离间你们,我也是他派来的工具!”
  “这怎么可能?!”田文惊异的望着娅菲,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因为我也是被害的……”韩娅菲流着泪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给田文听。
  “田文哥,你千万别去找钱钢报仇,你斗不过他的,赶快带着菡姐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我!”田文的脸给气成了猪肝色,想起自己的妻子被凌辱,又受到自己的冤枉,他的心碎了,“那你怎么办?钱钢那个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田文感激的望着娅菲。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等过几年他玩腻了,自然就会放过我。”娅菲黯然地说。
  “娅菲!……”田文的眼睛湿了,一股复仇的烈火在他的胸中燃起。
  ……
  钱钢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钱总,门口有个叫田文的非要见你。”
  “田文?”钱钢皱了皱眉头,随即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淫笑,“叫他进来!”
  几分钟后,两名保安簇拥着眼珠发红的田文走进了钱钢的办公室。
  “你就是田文?宋秘书的老公?”钱钢笑眯眯地坐在超大皮椅上看着田文,丝毫没有因为占有了人家的老婆而有丝毫内疚的意思。“找我有什么事?!”
  望着眼前这个强暴自己妻子的流氓,田文早已怒火中烧,突然挣脱了两名保安的束缚朝钱钢冲了过去,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吼道:“送你去见阎王!”可他出枪的速度在钱钢和一直紧盯着他的石彪看来实在是太慢了。还没等瞄准,那个非洲黑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飞起一脚踢中田文的手腕,手枪飞了出去。两名惊慌失措的保安迅速冲上去扭住了田文的胳膊。
  “钱钢,你这个畜生!你作恶多端,我杀不了你,老天迟早会收你的!!”田文拼命挣扎着,却遭到一顿暴打。
  “停!”钱钢一挥手,哈哈大笑,“不就是玩了你的老婆吗?那么美的女人你不会享用,岂不是浪费了?她的骚屄真的好骚、好爽啊,啊哈哈哈!”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狂笑起来。
  “哇!”田文气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石彪!去把他老婆叫进来,今天就让他好好看看他冰清玉洁的妻子是如何发骚的!”
  不一会了,林菡跟着石彪走了进来,大门随即被关死。
  “田文,你怎么会在这里!”一眼看见田文,林菡大惊失色。
  钱钢站起来走到林菡面前,伸手捉住了她尖润的下巴,淫笑着说:“雨菡,不,原名应该叫林菡才对,为什么要改名呢?跟着我,没人敢找你麻烦。你这个孬包老公要杀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钱总,不要这样,”林菡扭头挣脱了钱钢的手,“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您放过他吧!”林菡没想到田文会如此冲动,不禁心乱如麻。
  “放过他?那你怎么报答我呢?嗯?”说着钱钢的食指迅速伸向林菡的左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服准确地按在乳尖上。
  “啊?!”林菡连忙后退几步,“请你不要这样!”
  “你这个混胀王八蛋!别碰她,你杀了我吧!”田文奋力挣扎着,话音未落,嘴上又挨了一拳,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你们不要打他!”一看老公挨打,林菡急了,拼命想冲上去,却被石彪高大黝黑的身躯挡住。“钱总,我求求你,真的不关他的事,你放过他吧。”
  “你不要求他!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田文闷吼着。拳脚继续雨点一般打在田文身上,钱钢则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田文乃一介书生,哪经得起这场殴打,眼看着要活活被打死,林菡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抽回被石彪抓住的右臂,微屈变肘狠狠地捣向石彪头部,石彪料不到她会反抗,一时来不及防备,脸上中了一击,手上劲一松,林菡挣脱了开去。
  可没走两步,被身后的石彪一拳击中柳腰,林菡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就在一刹那,这个粗壮的黑人又挡在了她的面前,张开粗长的双臂朝林菡扑了过来。林菡顾不上腰部的疼痛,急一侧身将石彪让了过去,同时迅速提起左膝顶向石彪的裆部。不料石彪虽然扑了个空,步伐却未乱,眼见粉腿晃动,左手变掌飞速切向林菡的膝关节,招式凌厉,呼呼生风,林菡躲闪不及,一声惨叫,左腿疼痛麻木,一时彷佛失去了知觉,站立不稳。石彪趁势张开双臂,将林菡强搂入怀。任凭美女小鹿般奋力挣扎,再也别想移动分毫。钱钢朝石彪使了个眼色,石彪将林菡拦腰抱起,双臂一抖将她抛向空中,被五米开外的钱钢伸手接住,钱钢哈哈大笑。
  “停!”钱钢命令手下停止殴打田文,田文伤得很重,一时说不出话来。
  钱钢将林菡横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你放开我……”林菡挣扎着想起来,钱钢抬手朝林菡的俏脸狠狠抽去,一声清脆的耳光。“啊!”林菡一声惨叫,只觉得眼冒金星,俏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接着钱钢反手又是一巴掌,比第一下还要重,林菡闷哼一声,美丽的头颅又弹了回来,一缕秀发盖在了美丽的脸庞上。
  “不要打她!有种朝我来!”田文见爱妻遭到殴打,疯了一样,却被保安死死按住。再看林菡躺在黑漆漆的办公桌上一动也不动了,由于受惊过度,大口喘着粗气,微睁俏目,大颗的眼泪涌了出来。钱钢从怀里掏出一个遥控器,熟练地按了几个按钮,一幅巨大的屏幕从对面的墙上落了下来,墙内的背式投影仪开始工作,屏幕上出现了林菡那晚被强奸的场面,田文象傻了一样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女人的挣扎,男人的残暴和淫笑,让整个办公室充满了淫靡的味道,钱钢把声音关掉,只留画面。
  抓住林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向外拉了拉,办公桌刚好比钱钢的裆部稍矮。钱钢庞大的身躯向林菡压去,淫笑着说:“今天当着你老公的面再演一场戏好不好,保证比上一次还要爽!还要精彩!”
  刚刚回过神来的林菡如遭雷击,拼命摇着头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他看见……”话音未落,裙装的吊带已被扯断,露出圆润的香肩,“啊!不要!”林菡一边惊叫着一边无力而又徒劳地阻挡着。
  钱钢一双有力的大手上下翻动,衣袂纷飞,一会儿功夫,粉红色的裙装被撕得七零八落,钱钢迅速脱掉裤子,跳出了暗紫色硕大的阳具,望着田文呆呆的眼神,林菡悲痛欲绝,拼命挣扎,可在强壮的男人的控制下只是徒劳,钱钢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林菡两只雪白的嫩臂摁向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狠狠地抽打着林菡白嫩的屁股、纤腰、丰满的乳房,身下的美女发出了一声声惨叫,直到林菡不在挣扎,诱人的娇躯只剩瑟瑟的颤抖,男人才停下来。钱钢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也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
  钱钢把大鸡巴放在林菡的丝袜美腿上轻轻摩擦着,和上次一样,林菡秀气的小脚上还穿着一双高雅精致的高跟皮鞋,后侧开孔露出迷人的脚后跟,鞋面镂空,美脚与纤细均匀的小腿连成一体显得更加修长婀娜。钱钢从迷人的脚背开始吻起一路向上,啧啧地品尝着林菡的玉足和粉腿,丰润的大腿在他手里被不断揉搓着,显得非常柔美而富有弹性。一会儿林菡左腿的丝袜被褪了下来,一条光洁修长的美腿呈现在众人面前,而右腿依然穿着丝袜,两下一对比,显得更加性感撩人。笔直、婀娜、凹凸有致的美丽曲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能自持。钱钢禁不住抱住撕咬起来。林菡早已被打得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钱钢在撕咬的同时不忘玩弄高超的挑逗技法,有规律的揉捏着女人腿部多处敏感的穴位,配以轻轻地抚摸,让林菡渐觉浑身发热,娇喘微微,无力地扭动着雪白的身体。望着美女开始发骚,男人血脉贲张,勐得将林菡压住,粗长的阳具插入已经湿润的阴户,并迅速抽插起来。
  “啊?!不!”粗大的鸡巴插得林菡身体一阵颤抖,侧身望着田文渐渐呆滞的眼神和额头暴突的青筋,林菡心里在滴血,痛苦的泪水无助地流着。快速抽插了一阵后,男人感觉美女阴道内的淫汁越来越多,便突然把鸡巴拔了出来,大鸡巴一翘一翘地抖动着,像是再跟眼前的美女示威。林菡修长的双腿勐得被钱钢摁向了她的胸部,挡住了泪汪汪的视线,牡丹花般盛开的阴户便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把他拖过来!让他看看他娇妻的骚屄是多么的美,多么的香!早就成了我的女人啦,哈哈!”钱钢得意地狂笑着。
  田文被拉了过来靠近林菡只有一米的地方停住了,望着娇妻那娇艳的阴户,涓涓细流挤了出来,鲜红的阴唇闪耀着琼玉一般的光泽,而这一切全被一群暴徒尽收眼底。田文麻木的脑子突然兴奋了起来,双唇开始不住地抖动,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半死不活的田文挣脱了两名保安的束缚,受伤的野兽一样冲向了钱钢,就连石彪都始料未及,他早已沉浸于眼前的美色之中。而钱钢脑后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一脚踹在田文的胸口上,田文被踹离地面又落了下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妻被肆意凌辱。
  “不!……”林菡惊叫着,含泪摇着头哀求道,“你放过他吧,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
  “饶了他的命也可以,以后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我才是你的老公!明白了吗?”
  “不!你这个混蛋,你杀了我吧……”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强暴,林菡羞愤欲死,她知道田文有多么地爱她,知道他现在心里的感受,自己就是死也不会背叛他。
  “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如果你想自尽我会让你的全家替你殉葬!”钱钢恶狠狠地说。
  “你!……”林菡的心一下子凉了,为了田文和自己的贞操她愿意去死,但她不能让亲爱的家人受牵连。
  “给我往死里打!”钱钢恶狠狠地吼到。拳头雨点般的又开始落在田文身上,“哇!”田文大口吐着鲜血。
  “住手!……”林菡拼命地甩着头哭着叫道:“我求求你,不要打了,你要怎样都行!求求你……”
  “你表现得好,我就饶了他的狗命,表现不好,待会儿就给他收尸吧!”钱钢说着伸出手指掐住了林菡那颗黄豆大小晶莹剔透的阴蒂用力地揉搓着,疼得林菡一声惨叫。
  林菡痛苦而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钱钢呵呵地淫笑着,一只手指插入了林菡那早已水汪汪的阴户慢慢抽插了起来。“啊”林菡猝不及防,阴道一阵颤抖,竟吸住了钱钢粗糙的手指。
  “哈哈哈哈,够淫荡!”钱钢肆意羞辱着女警,林菡恨不得马上死去。
  看着石彪下体早已撑起了帐篷,钱钢不禁笑了,“看你也受不了,玩玩你嫂子的小嘴吧!”
  石彪激动地血往上涌。林菡的俏首被扳起,放在石彪粗壮的毛腿上,一条又黑又长的大鸡巴启开了她的朱唇塞入小嘴。“呜”林菡恶心地差点吐出来,石彪的大屌长驱直入,顶住了她的喉咙。看着天使般的面孔在替自己口交,石彪兴奋地差点射出来,闭气一忍总算憋了回去。大龟头兴奋得摩擦着柔软的香舌,蹂躏着女警香艳的小嘴。
  “呜呜”林菡难过得颦起了娥眉。在钱钢手指的快速调弄下,林菡的阴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汩汩作响。钱钢又把中指插了进去,林菡的丰臀一阵抖动,两只粗壮的手指不停地搅动着阴道的嫩肉。“呜啊”林菡羞耻痛苦地摇着头,觉得身体要散了一样,淫水挤满了整个阴道要溢出来一样。看到钱钢的示意,石彪恋恋不舍的把阳具从林菡的嘴里拔了出来。
  “啊啊!”林菡终于可以叫出来了,婉转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钱钢淫笑着把三只手指全伸了进去,同时双臂和手指以极高的频率勐烈向外抠弄。“啊?!……”林菡娥眉紧蹙,双眼迷离,眼看着大量的淫汁喷泉一样飞溅到空中,身体像要被掏空了一般,下体却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和说不出的舒爽。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那不停痉挛颤抖的雪白肉体,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多的淫水飞溅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停啊……”林菡忘情地苦苦哀求着,大量泪水涌了出来……
  终于,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林菡的身下湿了一大片,软软的身体不停痉挛着,胸部急促地喘息,带动两个美丽的玉乳也兢兢颤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痛苦和舒爽过后,林菡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感到恐惧,隐隐感觉到他强大的征服力和魔鬼般的诱惑力是自己所无法抗拒的。“难道我真的会成为他的女人?”一个绝望的念头令林菡感觉浑身无力。
  钱钢一只手把林菡修长的身躯揽入怀中,抱下了桌子,一用力狠狠将娇躯摁向自己的大屌,硕大的鸡巴准确地插入林菡的小穴。
  “啊!!!”林菡不由自主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粗壮的双臂勐烈地套弄她的身体,林菡觉得自己像是波涛中的一叶小舟在在欲望的狂风巨浪中飘摇起伏,而和她交媾的这个男人又彷佛是自己的救星,让她有一种深深的安全感,以至于紧紧抓住不敢放手。钱钢太壮实了,双手紧紧箍住林菡的纤腰,粗大的阳具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花芯上,越来越快,越来越勐……林菡雪白的娇躯像在空中飘动,一种深深的充实和说不出的舒爽附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涌向她的全身,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啊……啊啊……”林菡根本无法控制的悦耳香艳的娇啼充斥了整个办公室,一时间,林菡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任凭这个男人肆意地凌辱和享用自己,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小骚媂子,看你一幅冰清玉洁的样子,也被我搞到如此淫荡骚浪了吧!”钱钢不忘用下流的言语羞辱林菡。
  “啊”林菡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钱钢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速把她抱到沙发上,把她修长的双腿狠狠地向上压去,让林菡美丽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然后长枪直入,啪啪的用力肏着女警官嫩滑肉屄。“不要!……”体位的变换让林菡恢复了一丝清醒,从肉体到精神绝望的挣扎着。她忍不住朝看了不远处的田文一眼,田文早已昏迷,倒靠在墙上,却睁直了双眼,双眼中充满了仇恨。“老公,我对不起你!”林菡在心里痛苦地呐喊,心智一下子清醒了,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钱钢感觉身下的美女突然冷了下来,不觉大为恼火,定神一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再次打在了林菡的娇艳欲滴的桃腮上。
  “骚货!让你看!再看我马上把他捅了!”钱钢双眼射着凶光。
  林菡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想起眼前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毁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不仅恨得咬牙切齿,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内心深处又禁不住产生一种深深的悲哀。
  然而林菡的冷澹并没有降低钱钢的激情。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林菡彻底征服,在她老公面前玩她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将这个娇艳、丰富而又单纯的美艳少妇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攻破是他的最终目标。钱钢突然停止了抽插,硕大的龟头在顶在林菡的花芯上用力的研磨着,双手则攀上了美少妇诱人的娇躯,从上身开始,手指准确地轻轻揉动着各处刺激女子欲情的穴位,精通女体生理学的钱钢不相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林菡白嫩丰满的乳房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鲜红的乳头硬了起来。
  果然,在钱钢精心而又耐心的攻击下,林菡身上香汗淋漓,诱人的小嘴微微张着,艰难的克制着身上慢慢被燃起的欲火,喉咙深处发出非常轻微低沉的呻吟。此时林菡的双腿被分开划过钱钢粗壮的腰部,钱钢双手抓住林菡的美臀,慢慢地推拉着,同时阳具在林菡的蜜穴内缓慢的蠕动,而一双有力的大手又缓慢而又有规律的揉动着林菡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林菡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慢慢熔化,阴户内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随着钱钢缓慢有力的抽插不停地流了出来,她痛苦地紧蹙娥眉,俏丽的脸庞微偏向沙发内侧,不敢正视身上那个可怕的男人。钱钢淫笑着看着身下猎物痛苦的挣扎,双手顺势攀上了林菡的雪腿,熟练而精确的揉捏着腿上的各处秘穴和美肉……
  “哼”林菡感觉大腿根部火烧一般发烫,禁不住轻哼了一声,极其难过地扭动着娇躯,随着钱钢攻势的加强,林菡的欲火重新被彻底点燃了,女警官拼命地压制着却只能让自己越来越痛苦,她艰难地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钱钢,希望他能停下来,却与色魔火辣辣的淫邪的目光相遇,让她瞬间陷入绝望。钱钢的粗糙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林菡那已经红涨的蒂蕾,林菡的俏面红一阵,白一阵,感觉自己马上就会昏死过去一样,欲望的潮水越涨越高,慢慢冲垮了林菡艰难构筑的防线。就在这时,钱钢突然把阳具抽出了林菡的身体,“啊!”林菡惊叫一声,强烈的空虚感刺激了更加火热的欲望,“不要!”女警官几乎要哭喊出来。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悠长婉转的浪吟,林菡的饥渴的娇躯一阵剧烈抖动,竟然自行泄身了!
  “不!……怎么会这样……”女警官痛苦地摇着头。
  “因为你需要男人,你需要强大的男人去征服你,占有你,强暴你!”说着钱钢身体勐得一挺,涨得发紫的阳具再次插入了林菡那淫水连连、饥渴难耐的美丽阴户。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再一次涌遍林菡的全身,被欲望燃烧的娇体象久旱逢甘雨一样舒爽之极。“哦……”强烈的舒爽让林菡再也忍耐不住而发出啼叫。
  “给我叫!大声的叫!”钱钢突然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和频度。
  “啊?!不……啊……啊……啊……”林菡的意志被彻底瓦解,身体完全被涌起的欲望所控制,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连绵不断。而钱钢则用自己的大鸡巴随心所欲的控制着美女的娇啼。
  钱钢从背后进入了林菡的身体,美女微踮脚尖,修长的双腿立在地上,男人扯过她的一条玉臂,高大的身躯游刃有余地从她背后狠狠的肏着那迷人的肉穴,林菡的身体被撞击地剧烈波动,同时又被男人牢牢地从背后控制着,驾驭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勐,林菡小穴中的大鸡巴也越来越粗,“啊……啊啊啊…,哎哟……啊……啊,哦?!啊……”伴随着香艳激荡的叫声,林菡感到阴道内又一股阴液狂喷了出来,整个身体也舒爽到了极点,随之修长婀娜的身体也被身后强壮的男人抱起翻转,双腿被男人牢牢抓住,林菡的娇躯被迫处于倒立的姿势,随着女警官的一声娇啼,从上向下插入的大鸡巴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林菡迷人的花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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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凤舞九天

  初秋的白昼开始慢慢变短,望着窗外被夕阳染红的天空,诗婷心情特别烦闷,自从傅鹏住院以后,掌权的李云龙处处刁难她,让她的好多工作无法开展,而失踪的傅雪又一直没有消息。尤其是傅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竟然被雷威这个畜生如此残忍地糟蹋了,一想到这件事诗婷就气得不行,恨不得将雷威碎尸万段。最近她面联系其它各城市警局寻找傅雪的下落,一面加大对青龙帮的打击力度,希望能逼迫雷威现形。
  皱眉托腮的女警官正想着下一步的计划,方勇敲门走了进来。
  “队长,0811毒品案件的材料已经准备好了,马上上报吗?”望着诗婷美丽的面孔堆满愁云,方勇禁不住内心生出一丝怜意。这位女上司实在太优秀了,不仅美貌绝伦、气质高雅,而且能力出众,往往在危难之时出奇制胜、力挽狂澜。在如此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中又能保持冰清玉洁而不随波逐流,在方勇和一些年轻干警的心目中,诗婷早就成了一位女神,她的一颦一笑都影响着他们的心情。
  “雷威的毒品?”诗婷突然眼前一亮,“不,不报!”
  “可是为什么?那么一大批毒品不销毁放在局里是不是太扎眼了?”
  按照规定,缴获的毒品必须在上报后运送到指定单位进行销毁。
  诗婷嫣然一笑,“没关系,就这样吧。”
  方勇知道诗婷自有主张,便不再多问。
  诗婷不销毁毒品的目的是想引诱雷威主动上钩,那么多毒品肯定是预付了订金的,这次被截在经济上肯定给青龙帮造成很大的打击,如果追不回去,诗婷猜测下一步雷威可能要抢银行了。因此,她相信雷是绝对会为了这批货铤而走险的。
  果然,雷威听到毒品仍然完好的消息后兴奋异常。
  “老大,你定个时间,咱们干吧!”阿光早已按捺不住了。
  “你懂什么!”雷威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姓诗的那个丫头想以此引我上钩,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可咱不是由内应吗?怕她怎的!”阿光急得直往手上吐唾沫。
  “东西肯定是要拿回来,但要想一个周全的计划才行。”说着雷威拨通了李云龙的电话。
  ************
  几天以后,李云龙召开局里全体机关干部人员会议。
  “胡局外出(疗养)了,局里的工作暂时由我全权负责。刚才位于市郊的1号监狱发来警报,说是有将近100名犯人预谋集体越狱,而且是里应外合,现在已经开始行动了!”李云龙表情十分严肃。
  全场一片哗然。
  “危急时刻我们必须果断处理!我命令,除留少数人员值班外,其他各大队马上采取紧急行动,赶赴1号监狱进行支援。刻不容缓,马上行动吧!”
  会议结束。
  几乎所有人都是小跑,电话,对讲机,喊叫声……,整个警局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方勇追上了疾走的诗婷,焦急地问:“队长,我们刑警队该怎么办?”
  “先到我办公室再说!”诗婷头也没回。
  办公室门一关,方勇便迫不急待地说:“诗队,局里那一大批毒品怎么办?”
  “方勇,”诗婷闪烁着那对亮丽的眼眸,冷静得说:“这是雷威的调虎离山之计,我判断1号监狱并没有越狱行动,只是制造出越狱的假象而已。”
  “那我们怎么办?”方勇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来。
  “立即通知各支队,沿延安东路迂回开往1号监狱,10分钟后,沿延安西路直线返回警局,要把握好时间,不得有片刻拖延!”
  “是!”方勇退了出去。
  诗婷又拨通了李云龙的电话:“李局,刑警队由方勇带队,我请求留守警局。”
  “好,反正我也过去,家里也应该有个照应,你就留下吧。”
  局里只剩几个女警和门卫值班。随着一辆辆警车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呼啸而去,整个警局一下子陷入了平静。
  “雪子,通知留守的所有人员五分钟内全副武装到仓库门口集合。”
  “全副武装?哦,是!”
  诗婷放下电话,快步走进与办公室相连的更衣室。在警服里面穿上避弹衣,又脱下警裙换上长裤,裤子虽然稍宽松了一点,但仍然难以掩饰那双迷人修长的美腿。一条黑色的皮带扎住了纤细的腰身,麻利地挂上枪套、子弹夹和匕首等装备。啪啪,子弹上膛后女警官将一把女式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一切收拾妥当后,诗婷走出了办公室。
  剩余的所有人在仓库门口集合完毕,加上诗婷一共才七人,两男五女。
  “队长,连门卫都叫来了一共就这些。”雪子说。
  “嗯,”诗婷皱了皱眉头说,“雪子,把仓库的门打开。”
  “是!”
  “萧妍,你去开辆警车过来!”
  “是!”
  ……
  十分钟以后,十几辆黑色轿车和一辆大面包车开进了警局。
  “太好了,人全部调开了,连个看门的也没有!”开面包车的刀疤兴奋的差点没喊起来。很快车队在仓库门口停了下来,每辆车上跳下四五个男人,戴墨镜的,歪嘴斜眼的,一看便是群黑社会流氓。最后一个钻出来的是雷威。所有人都看着他,在这群人当中,他有绝对的权威。
  “把门打开!”
  一阵枪响,仓库的门被打开了,歹徒们冲了进去。有人找到了灯开关,偌大的仓库顿时一片雪亮。在雷威二十几米的正前方是十几个木箱子。
  “那正是我们的货!”阿光叫道。
  就在歹徒们准备冲上去时,被雷威喝住了。其他人只看到了装毒品的箱子,他却还注意到了箱子旁边的警车。
  七名持枪警察突然从箱子和警车后面站了起来。仓库里除了十几个箱子外几乎空空如也,而诗婷选择在箱子后面埋伏是有原因的,雷威以为箱子里有毒品,必然不会冒然开枪。而堆起来的箱子体积不够大无法掩护七个人,又只好开来一辆警车。
  “不许动!”诗婷喝道,“雷威,你这个魔头,还不快点束手就擒!”
  雷威哈哈大笑,“我的大美人,就凭你们几个人就想阻止我?今天我可要财色双收!”
  “雷威,你不要太猖狂,作恶多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诗婷也知道这几个人根本阻止不了四五十个如狼似虎的歹徒,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她又看了一次内腕的手表,按她预先的安排,刑警队应该返回了,刚好可以内外夹攻,将青龙帮一伙一网打尽。
  而雷威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看表干什么,迫不及待的想成为我的女人啦?!告诉你吧,刑警队一个小时之内是回不来了!”
  诗婷大吃一惊,就在这时耳边的微型无线耳机响了起来,是方勇的声音。
  “诗队,不好了!我们在返回的途中遭到了不明匪徒阻击,路边被设置了路障。你那边怎样?!”
  怎么会这样?诗婷心里一阵颤抖,但马上冷静了下来。
  “方勇,别急,马上往回撤,从原路返回!雷威已经闯进了仓库。”
  方勇一拍脑瓜,心里不住责备自己,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啊!再转回去也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
  “队长,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们二十分钟内赶到,你一定要坚持住!”诗婷的耳机里又传来了枪声。
  诗婷心里一凉,她清楚雷威是不会再给她二十分钟的。
  “好,果然临危不惧,机智过人!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警察,可惜啊,最终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成为我胯下的女人。哈哈哈!”雷威的两只黄眼珠子发出犀利的目光,彷佛要穿透眼前那张娇美的面孔。
  “你住口!”诗婷怒火中烧,她想起了傅雪,禁不住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是一枪。而雷威却好像比老鹰还灵活,瞬间闪到一边。其他的警察也开始猫腰射击。歹徒们纷纷闪到门后。
  “当心!不要打中箱子!”雷威大声吆喝着。“阿光,带人从左边包抄;刀疤,带人从右边绕过去。其余的人守在这里瞄准射击,注意箱子!”
  一时间枪声大作,警察人少枪少,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而阿光和刀疤则趁机各带一队人分别绕到诗婷的两个侧面,对七名警察形成半包围形势。诗婷不得不命令大家围成一个半圈,背靠背射击。诗婷已经击毙六名歹徒,可对方人太多了,从三面缓缓压了过来。两名男警察已经相继牺牲,看来对方是故意要将剩余的女警生擒活捉。
  “诗队,他们也穿了避弹衣!”雪子朝阿光连开数枪,那家伙依然不倒。
  “瞄准敌人的头部和腿部,注意节省子弹!”诗婷沉着得说。
  “啊!”局里的资料员萧妍小腿中了一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但她仍然顽强的咬牙继续射击。面对越来越近的歹徒,谁也无法分神。
  “投降吧,继续顽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雷威开始发话,没人理他。“给我上!”雷威大为恼火,歹徒们加快了推进的速度。
  “嚓嚓……”监控中心女警员苑媛的弹夹空了。
  “队长,我也没子弹了!”陈小灵也紧张得说。没多久,诗婷和萧妍、雪子的手枪也弹尽粮绝。诗婷看了一下表,方勇还有大约十分钟才能返回。就在这时,歹徒们从三面扑了过来。诗婷一下子头就大了,这五名女警,除了她和陈小灵外都是文职,虽然也接受过几天的格斗训练,却基本上算是花拳绣腿,如何敌得过这么多如狼似虎的歹徒?更何况萧妍还受了伤。
  可紧张的形势不容她继续思索,敏捷地屈膝猫腰从警靴中拔出匕首,骄人的身形一个箭步弹了出去,手中的匕首准确地刺中冲在最前面一名歹徒的手腕,“哇啊!”那家伙疼得怪叫一声,手中的枪便脱了手。诗婷脚尖一勾一挑,枪还没落地就到了她的手里。身形一晃将受伤的歹徒带了过来,用枪指着他的头,大喝一声:“都别动!再动我打死他!”
  “哈哈,我来帮帮你!”话音未落,雷威一抬手将“人质”给击毙了。
  “你?!”诗婷一惊,她想不到雷威对待自己的手下也如此心狠手辣。她本来也没想以此要挟住雷威,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十几只枪口对准了诗婷和其他女警。“把枪放下!”阿光恶狠狠得说。
  诗婷从容地把枪丢在一边,弯身托起小腿还在流血的萧妍,用匕首割开了自己的一片衣袖,一段嫩藕般的胳膊露了出来。在其他女警的帮助下,迅速完成了对萧妍伤口的应急包扎,丝毫没有理会周围的持枪歹徒。其他几位姑娘本来紧张得很,但在诗婷的感染下,也慢慢鼓起了勇气。
  “看什么看!快去搬箱子!”阿光吆喝着。
  “等等。”雷威示意打开其中的一个木箱。
  箱子很快被撬打开了,箱内摆满了一袋袋白粉,雷威捡起一包,撕开一个缺口,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脸色立刻变了,“是面粉!我们上当了。”
  “哼!”诗婷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得逞了吗?”
  “快说!毒品哪儿去了?!”雷威暴喝一声,手中的枪顶住了诗婷的头。
  诗婷面无惧色,“毒品早被秘密销毁了,那些害人的东西会留到现在吗?一会儿刑警队就到了,你们逃不掉了!”众歹徒一时手足无措。
  “呵呵……”雷威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笑起来,声音阴森恐怖,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诗婷厌恶地望着他,一想起傅雪被眼前这个人强奸,俏丽的眸子里不禁充满了仇恨。
  “诗警官果然聪明过人,可是……”雷威用食指蹭了一下诗婷那可爱的下巴,淫笑着说:“对我来说,你可是比那价值数千万美金的毒品更值钱!你命中注定要做我的女人。”
  “你敢!”诗婷嫩面绯红,“你这算什么,靠人多势众欺负几个女人!有种就杀了我!”说着把俏首向雷威的枪口用力靠了靠,趁雷威一愣的功夫,头一偏一掌切在他的手腕上,但雷威那只有力的手腕只是晃了晃,枪却依然握的紧紧的。
  而诗婷早就顾不得他手中有枪了,她知道雷威不会杀自己,为了拖延时间只有放手一搏,便施展“素女牵丝手”掌法,身形急进,玉掌直取魔头的咽喉。雷威冷笑一声,把枪扔在一边伸手接招。
  一交手雷威便觉出诗婷这次与上次相比技艺大增,见她掌法精灵诡异,招式细腻灵巧,不禁暗暗赞叹好掌法。但雷威也同时觉察出诗婷练习这套掌法时间不长,还没有融会贯通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于是便运用虎爪功,与诗婷战在了一起。两人一个如勐虎出山,凶勐异常;一个如仙子下凡,轻盈飘逸。一场激战,看得周围的人都呆了。雷威越打越兴奋,在他那双色眼里,诗婷那舞动的俏影简直美到了极点,如此的美貌绝伦和精湛的武功强烈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他暗暗发誓今天非把她弄到手不可。几个回合下来,诗婷渐渐已经香汗淋漓,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知道再这样缠斗下去,自己的体力很快就会透支,便聚气凝神,试图出奇制胜。
  “嗨!”雷威粗壮的双臂电一般剪向诗婷的蜂腰。诗婷娇吒一声,身形腾空而起,雷威扑了个空。而诗婷旋转的身形在空中一个美丽的前翻,竟然蜻蜓点水般单脚立在雷威的光头之上,这一招“鸾呈天祥”是素女牵丝手掌法中夺势的一招,力求居高临下,占据不败之地,然后如浮动于九天之上,伺机而发。
  一瞬间两人突然都静止了一样一动不动。雷威一对黄眼珠子斜观上方,慢慢感觉着形势的变化。他本是格斗技击的行家,当然明白当前这种情势下谁先妄动谁就陷入被动。诗婷轻舒玉臂,婷婷玉立于半空之中,右小腿向后翘起,左脚点在雷威的光头上,微微转动,双目收神,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速动,这时比的是耐心和毅力。
  雷威慢慢展开双臂,勐得缩颈沉身,看似欲攻,实则是防守的招数。诗婷感到对方的身形下沉,左脚便在雷威的光头上用力一点,身形突然跃起,舒臂收腿,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翻转360度后,右脚尖蹬在左脚背上,整个身形突然回转,如箭一般笔直射向雷威,双掌合一直取对方的咽喉。此招“凤舞九天”攻势凌厉,如同雷霆闪电,乃是素女牵丝手掌法中必杀的一式。诗婷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练习到如此精妙,不能不说是她是一位武学奇才。
  雷威目光如炬,暗暗赞叹不已。眼看双掌闪烁着玫瑰色的指尖逼近,雷威高大的身躯竟然象体操运动员一样突然后仰,速度之快,在外人看来彷佛要被瞬间折断一样。双掌扑空,诗婷的身形瞬间掠过雷威的头顶,而此时雷威后仰的身体却又突然如脱手的弓弦一样勐得弹回,身体又直了起来,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诗婷的脚踝。
  “啊?!”诗婷一声惊叫,几乎花容失色。
  雷威的右手铁钳一般攥住诗婷的纤细精巧的脚踝,胳膊用力一抡,女警官骄人的身躯像风筝一样飘了起来。
  “队长!”女警们全都惊叫了起来。
  雷威原地不停打转,空中的诗婷感到头晕目眩,心想这下完了。雷威越转越快,突然手一松,诗婷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哦?哼”女警官的娇躯重重得摔在那堆木头箱子上,一时疼得直不起身来。雷威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诗婷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一张大嘴朝诗婷的脸蛋儿凑了过去,竟然伸出舌头舔去了诗婷嘴角渗出的一丝鲜血。“啊,放开我,你这个恶棍!”诗婷厌恶得把头扭向一边,想反抗可是浑身使不出一丝气力。
  “放开诗队!”人群里冲出一个女警一头向雷威撞去,雷威被撞得后退了几步,诗婷趁机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雷威手一松,放下了诗婷。雷威抬头一看撞他的人是一位小姑娘,长得很水灵,虽然与诗婷还没法比,却也是天生丽质,清丽动人。此人正是刚刚调入刑警队的陈小灵,刚从警校毕业只有18岁,长得非常水灵。雷威想不到这个看似文静小姑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一把抓住陈小灵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呀?!”陈小灵拼命拳打脚踢,可对雷威来说与挠痒无异。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刑警队终于回来了。
  “放开她!”诗婷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朝雷威扫了过去。雷威知道如果再拖延下去真的会全军覆没,“撤!”雷威抓起陈小灵苗条的身子抛给众歹徒,又朝诗婷扑了过来,诗婷闪身躲开了。趁歹徒混乱的功夫,雪子捡起刚才诗婷仍在地上的枪支朝诗婷扔了过来,自己也趁机滚向了一边。诗婷起身接住并瞬间向雷威身上连开数枪,却忘了雷威今天也穿了避弹衣,再想瞄准时,雷威早以无影无踪了。受伤的萧妍早已被歹徒抱上了车,剩下的几名歹徒想带苑媛走,年轻女警拼命挣扎,凶狠的歹徒残忍的向她开了枪……
  “苑媛!”诗婷惊叫道,愤怒得朝歹徒举枪射击,弹无虚发,垫后的几个恶棍应声倒地。诗婷和雪子连忙朝苑媛跑了过去,幸好她穿了避弹衣,只是受了轻伤。而陈小灵已失踪,显然也已经被歹徒强行带走。
  几分钟后七八辆黑色轿车和面包车留下了几具尸体后急驰而去。
  “方勇!”诗婷流着泪怒斥道,“为什么让他们走脱了!”
  “报告队长,”方勇一脸的愧疚,“阻击我们的歹徒太顽强了,为了能尽快返回,我留下一半人员断后,要不然我们现在还回不来。”看着仓库里两名警察的尸体,想起两名女同事落入魔手,方勇难过地低下了头。
  诗婷强忍着泪水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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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雪决定留在这座南方陌生的城市,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身上带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如果再不找份工作的话,自己的生存就会成问题。
  上大学时傅雪曾经在这座叫做海阁的城市的一家报社作过短暂的实习,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傅雪心情茫然,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城市曾经是那样的美,和A市一样有浪漫的海滩和林立的高楼大厦,而现在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噪杂的人流和污浊的空气让她感到几乎窒息。
  “其实都是一样,只是心情不同而已。”傅雪心想。可一想起最近那些影响自己心情的遭遇,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痛苦又让傅雪难过得想哭,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绪,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傅雪停在一个公交站上,双眼麻木地看着站牌,刚刚打听到这儿有通往人才市场的巴士。一辆312路大巴驶了过来,放下了一群忙忙碌碌的人们,挤车的人蜂拥而至,傅雪被夹在中间挤了上去。大概上班族的男士们都喜欢挤公车,可以有机会接触到陌生女人肉乎乎的身体,产生让自己下体变硬的性幻想。傅雪后悔自己走的太早了,早知道这样应该在宾馆里再睡会儿,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公车塞得满满的。傅雪被挤在中间,艰难地抓住把手,随着公车的加减速飘来晃去。
  慢慢的傅雪觉察到身后的男子在故意挤压自己,傅雪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半袖粉色薄衫,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裤。休闲得体的打扮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后面的男子慢慢的把下身贴了上去,随着公车的摇摆,阳具轻微地摩擦着傅雪那傲然翘起的屁股,渐渐地硬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傅雪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一次被强奸的经历使她马上明白了一切,怎么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这样无耻!傅雪恨恨得想。
  “先生,你挤到我了。”傅雪奋力回过头来盯着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从容地说。
  “噢,对不起。”男人尴尬地扶了扶眼镜,身体朝外转了转。
  傅雪转过头盯着窗外,感觉背后的压力明显减轻了,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人才市场人满为患,傅雪这次走的太匆忙了,毕业证什么的都没有带在身上,好多不错的岗位都与她擦肩而过。傅雪心里慢慢分析着自己的特长,记者是肯定不能干了。除此之外,自己擅长的还有舞蹈、美术,美术好像在这儿找不到用武之地。她便在一家大型歌舞厅的展台旁坐了下来。傅雪的姿色和气质瞬间就征服了招聘人员,对面的男人告诉她第二天就可以上班了,每天晚上工作6小时,底薪每月五千。
  梦和歌舞厅还算是一家比较规范的娱乐场所,但在这种地方,出入的顾客永远都是良莠混杂。绚丽的灯光,充满激情的音乐,让这儿的每个人都释放着自己的野性和欲望,然而最能打动他们的还是舞台上舞动的美女,那柔美的身段,优美而奔放的爵士舞姿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扯着嗓子拼命地吹口哨叫好。性感、柔美而又充满动感的娇躯,像是流动的雪一样嫩白的肌肤,还有热情单纯的眼神以及娇美的面容,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让他们为她歇斯底里,为她疯狂。
  台上这位少女就是傅雪。
  一曲结束,傅雪浑身汗涔涔的,台下山呼海啸般的要求再来一曲。傅雪笑盈盈地鞠躬谢幕,狂热的男士们依然不依不饶,舞厅的主持人赶紧上台圆场,继续下面的拉丁舞表演。
  这是傅雪今晚的最后一支舞了,走下舞台后,她去更衣室换衣服。
  “王旭,刚才的那个小妞叫什么名字?真他妈正点!”一位个子不高但很看起来很壮实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朝带班经理王旭大声吆呼。
  “王经理,我们老大叫你呢!”旁边一个长头发的小混混大声嚷嚷。
  “哎,是李哥。”王旭殷勤的快步走了过来,坐在中年男子的身旁,“她叫赵雪,新来的。”
  这个中年男子名叫李霸,是这条街的地痞。
  “赵雪,嗯,好名字,”李霸搂住王旭的肩,邪邪地笑着说,“让她出来陪兄弟们喝两杯。”
  王旭讪笑着说,“哎,李哥,你看她马上要下班了,要不下次好不好?”
  “我去你妈的!”李霸用力推了王旭一把,“有老子在,她就下不了班,连你们老板都得给我面子,你再不把她给我叫来,我砸了你的场子!”
  “是是是,李哥你别发火,我去把她叫来就是了。”王旭赶紧赔不是,朝服务生招了招手,对他耳语了几句。
  “张姐,再见。”有些疲累的傅雪斜背着小包正准备回家,却被服务生阿星给叫住了。
  “赵雪,王经理叫你过去一下……”
  傅雪被带到了李霸的桌旁。
  “赵雪,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哥,看你舞跳得好……”王旭起身介绍,却被李霸打断了。
  “哈哈哈哈,好,舞跳得好,人长得更美,来,认识一下。”说着李霸起身握傅雪的手。
  “李哥是吧,你好。”见李霸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傅雪有些紧张地伸出了手。
  手被李霸用力地攥住,傅雪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李霸拉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李霸端起一杯葡萄酒送到傅雪面前,呵呵地笑着,“妞啊,在这条街上混,提起我李霸,没有一个人不认识,来!喝了这杯酒,我保证没人敢找你麻烦。”
  对面的王旭一个劲得给傅雪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喝。
  “可我不会喝酒。”傅雪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用力抽回被攥疼的手,窘迫地阻挡着。
  “王旭!”李霸火了,“你他妈挤眉弄眼地干什么!”
  “李哥,赵雪是新来的,比较拘谨,你看这样好不好,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的也不容易。”
  “我去你妈的,我现在不就是在让她适应吗!”李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旭不敢说话了。
  “李哥,我今晚还有事,失陪了。”傅雪说着想站起身来,却被李霸搂住了香肩。
  五个手指象爪子一样隔着薄毛衫嵌入傅雪的圆润的肩头。
  “哦?放手!”疼得傅雪直皱眉。
  “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喝了这杯酒,就放你走!”李霸刚才在酒里下了春药。
  “我不喝,我……”眼看着李霸要强行灌酒,傅雪急了。
  就在这时,对面的桌上站起了一名男子,走了过来。
  “住手!”
  李霸一愣,停住了。只见来人二十八九模样,大约一米七的中等身材,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
  当弄明白怎么回事后,李霸一下子火了,“你他妈找死!给我打!”
  旁边李霸的两个手下站起来朝这个管闲事的青年挥起了拳头。
  不料青年看似文质彬彬,身手却很敏捷,出拳的速度非常快,两个小混混的手指还没碰到他,便一人挨了一拳。接着每人又被踢了一脚,两人被踢翻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李霸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傅雪挣脱了束缚,急忙起身闪到旁边。
  “文彧!”说着,这名叫文彧的男子摘掉眼镜狠狠地扔在地上,反而主动超李霸扑了过来。
  李霸嗷叫着抓起一把椅子,没头没脸地朝文彧砸了过来。
  文彧也不躲闪,伸出胳膊用力一挡,李霸手中的椅子便弹了出去。紧接着一个伶俐的内旋腿,扫中李霸的肥头,这个平时恃强凌弱的地痞闷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子,你等着!我们撤!”李霸被踢的眼冒金星,一开始那股子霸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歌舞厅。
  “谢谢你!”惊魂未定的傅雪走了过来,捡起了文彧扔在地上的眼镜,“可你的眼镜摔坏了。”
  文彧一笑,“没关系,每次打架我都会摔一副眼镜。”
  “是吗?”傅雪噗哧一声笑了,“不戴眼镜你看得清吗?”
  文彧一愣,刚才她在台上跳舞时就发觉她是位美女,却没想到她笑起来是如此的迷人。那清清浅浅的酒窝和月牙般的眼睛让人心旷神怡。
  “啊,我的视力只有二百度,不戴也可以,平时戴眼镜完全是因为长得丑,遮掩一下。我们到那边坐坐好吗?”
  “嗯,好的。”傅雪偷偷地看了这个文彧一眼,心里说,这个人真是,他哪里长得丑,虽然不是很奶油,却很有几分气质。
  身边的王旭无奈地笑了一下,两人就像他不存在一样,便招呼服务生收拾一下残局。
  这时舞厅里响起了轻柔的音乐,青年男女们纷纷步入舞池,跳起了慢三。
  “你喝点什么?”落座之后,文彧忍不住打量着傅雪的娇容,美女总是让人看不够。
  “咖啡,谢谢。”
  “服务员,两杯咖啡!”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傅雪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有点脸红。
  “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只是和朋友过来办事,我是B市人,你呢?”
  “B市?”傅雪一惊,“我……”
  “没关系,”文彧微笑了一下,看到傅雪不想回答,马上转开了话题,“刚才没有吓着你吧?这个城市也挺乱,在这种歌舞厅里做事很不安全的。”
  “还好,”傅雪突然感觉很温暖,A市和B市相邻同在一个省,远在异乡能碰到老乡让她颇感意外,“这次幸亏遇到你……”
  “先生,您要的咖啡来了。”服务生不经意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你好像也不是本地人,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家人不担心吗?”文彧边喝着咖啡边问。
  傅雪没说话,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起自己的委屈,她就想哭。
  “你怎么了?”看着傅雪沉默,文彧有些紧张,“明白了,准是跟父母斗气,离家出走对不对?”
  “才不是呢。”一瞬间傅雪觉得很放松、很温暖,她喜欢这样的气氛,轻轻呷了一口咖啡说,“你呢,什么时候回B市?”
  ……
  两人就这样慢慢聊着,不知不觉地一个小时过去了。
  “文彧?你们聊得好开心啊?”文彧的朋友陈凯拉着女友倩茹的手从舞池里走了出来。
  “哇,原来是大美女!怪不得你这么投入!”
  “去你的,这是赵雪,你们认识的,这位是我的朋友陈凯和刘倩茹。”文彧给傅雪做着介绍。
  “你们好!”傅雪站起来微笑着打招呼。
  “你好,美女!”陈凯瞪直了眼要去和傅雪握手,却被身后的倩茹狠狠地拧了一把大腿,疼得他直咧嘴。
  文彧笑了,傅雪用手指轻遮小嘴,笑得花枝微颤,两个男人看得有些发呆。
  ……
  文彧开车送傅雪回她住的宾馆。从车内的反光镜里,傅雪又悄悄地看了文彧几眼,感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质和罕见的英雄气概,这让她有一种安全感,这种感觉荡涤着雷威带给她的恐惧和绝望。
  “你们真的明天就走吗?”分别时傅雪有些失落地问文彧。
  “是的,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你别在歌舞厅上班了,那儿太危险,换份别的工作,好吗?”文彧关切得说。
  “嗯,我会的。”
  “那后会有期了?”文彧说着朝傅雪摇了摇手。
  “再见。”傅雪的声音细得连自己也听不到。
  ……
  这个女孩儿我好象在哪儿见过,返回途中文彧困惑地想,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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